就像杀光头男解强那样的,但这一路生意她从来不让我接触。

她说这是她的道,不是我的道,所以不能让我沾染。

妙姐心里有一块隐秘的阴影,虽然跟了她十年,我也没能触碰到。

这是她的道的根,也是她十几岁年纪就浪迹天下的因。

听到她说这句话,我就知道我跟妙姐迟早要分开。

因为她说过,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

只是这一天来得比我预料得要早得多。

那是我跟她第十个年头整。

一九九五年。

因为记不得过去的事情,她把我们相识那天确定为我的生日,每年为我庆祝。

她像往常一样在我们临时落脚的出租屋里亲手做了一桌菜,摆了两瓶五粮液,还买了个生日蛋糕。

唱过生日快乐歌,分了蛋糕,妙姐亲自为我满上一杯酒。

在这之前,她从不让我碰酒。

“可以喝酒了,打今儿起你就成年了。”

我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,按住酒杯问:“然后呢?”

“然后,我们的缘份就尽了。你还有三年可活,必须在二十一岁生日前找到劫了你寿的人,把你的命讨回来。自己的命自己讨,这条路我陪不了你,只能你自己走!”

妙姐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。

二两半的玻璃杯,装得满满,一口闷下去,她的脸立时就红了起来。

“你跟了我十年,我会的都教给你了,只差最后一样,今天教了你,以后我们就不再相见了。”

她说着扑了上来,咬牙切齿地把我按倒在床上,然后就亲到了我的嘴上。

混合着体香与酒香的古怪气味充入鼻端,还有丝丝辛辣的柔软滑入口中,一下子点燃了我心中压抑的火焰,把我变成了一只野兽。

我猛得挺起翻转,把她反过来压到了身下。

如野兽般嘶吼。

不真实的,仿佛是一场梦。

等醒来的时候,妙姐已经不见了踪影,我独自躺在床上,全身都失去了知觉,甚至连移动一下手指头都做不到,偏偏意识却异常清醒。

这种感觉真的非常恐怖。

我就这样直挺挺地躺了七天,身体才恢复知觉。

这时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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